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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江煜番外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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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原衡高中女生走得近,是想了解女生的想法,十幾年來對女生都不怎麽感興趣,這次一並補回來,但其實兜兜圈圈,不過只想了解一個她。

那兩個女生來找我,她顯然很生氣,她氣我爛情,怕我不專一,她對愛情的潔癖幾乎到了偏激的地步。

也是那一次激烈的爭吵,我才知道她真正在乎的人是我。足夠了,只要她的心在我這,她遲遲不肯離開的那個人,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
很多人都以為她清高或者淡漠,只有我知道她有多俏皮可愛,也很慶幸只有我知道,不然所有男生都蜂擁著去追求她,我一定寢食難安。

她用草稿紙寫下的情書,我夾在課本裏壓到箱底。她希望我夢到的那個“校花”是她,但我不會告訴她,夢裏我和她早已經荒唐到什麽地步。

黃滔那次,他們以王瑤瑤作為要挾,我趕到時,她竟也被挾持在內,他們真抓對人了,我在乎的也就這麽一個。

那次她竟用手去握住刀刃,這蠢貨,為什麽每次都不讓我省心?我他媽寧願被那幾個狗崽子打得趴地,也不願看到她滿手是血的場面,我承認那時我失控了,如果她不來阻止,或許真的會出人命。

回來的路上我很氣悶,氣她的同時也在氣我自己,當她看著我說疼時,什麽脾氣都沒了,只剩下無奈和心疼。

有時候真的希望她的性子像王瑤瑤那樣,害怕了就哭,生氣了等我去哄,更可以對我撒嬌胡鬧。

我知道她不想我對王瑤瑤愧疚更不想讓我受傷,所以她鋌而走險,可是她不知道我最害怕什麽,或許大哥的話印證了,我真的看不得她委屈或者受傷,我只希望她好好的。

對她,我很小心眼,花了幾天的時間,將那幾個狗崽子送進了監獄,以前李靖安說我睚眥必報,我並不承認,現在我終於明白,對於某種東西,我不容許任何人觸碰。

所以當知道有人當著眾人的面扇她耳光,我暴怒,我疼她都來不及的人,居然受了這樣的委屈。那次,我第一次動用關系讓那女生退學,也是第一次非君子的舉動。

也許所有人都以為是唐天澤做的,包括她。其實這樣也好,並不想讓她看到我狹隘的一面。

那次我氣惱的不是她學那些野蠻女生動手打人,而是即便情敵上門跟她叫板,她也不願意離開那個人,不是潔癖嗎?不是討厭爛情嗎?為什麽諸多施加在我身上的要求在他那裏都成了容忍,想讓她給我一個解釋,然而她卻說,他比我重要。

比我重要並不表示她更喜歡他對嗎?

我不斷告訴自己答案,我想要說服自己,然而之後的時間裏她再沒給我發來信息,每天晚上會期待她的信息,然而每天等到的都是失落,後來我失眠了。

好不容易等到開學,我瘋狂地想要一個答案,她卻始終都沒回來。有人說她跟他出國留學了,那一刻心在作痛,我終究還是被舍棄了。

原來一直一直沈陷的人只有我。

我開始厭學,不想承認,我和他之間,我敗得一塌塗地。

畢竟她離開時連一句不舍的問候都沒有。

本以為時間久了,我也會慢慢將她淡忘。然而那個清晨,越過操場,還是習慣性看向她在的那個窗口,卻對上了她的眼睛,內心波瀾壯闊。

她……回來了。

半年多了,對別人來說或許轉瞬即逝,對我而言……它太過煎熬,是的,我忘不掉她。

母親讓他們來家裏聚餐,她也來了,她總有意無意地在我面前晃,我雖然視而不見,心卻很煩躁。

早早解決晚飯回了書房,她竟跟我一起走進衛生間,她用於對付我的手段很多,就比如她將貼身衣物脫了幹凈,我向來對她毫無辦法,這次也敗給了她。

她說這輩子,只愛我,我想相信,但她的話太過輕飄,沒有一點踏實感。然而我已經不奢求她什麽了,只要她回來,無論她現在對我是什麽感覺,我都會讓她愛我。

之後的一個月她每天給我買早餐,我喜歡她哄我的樣子,那樣會讓我確切的知道她在乎我。

本想冷她一個月足夠了,然而她又突然消失不見,讓我方寸大亂。

也是那次綁架事件,讓我確切的明白她的處境有多艱難。她說整個葉家只有她是一個外人,我震驚,更也理解了唐天澤的存在,至那以後,我甘願做她地下戀人,她本就過得不易,我會陪她一起。

她並不急著回去,我更不希望她馬上離開。在萬燕開房,那是我們兩人的第一次。以前覺得和她在一起,做什麽都好,現在才知道跟她歡愛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,喜歡她緊緊的吸附,喜歡她在我身下難耐的神情,更喜歡深入時,她一遍又一遍地說愛我。

那幾日我們瘋狂的交合,想要記住她的溫度,因為下一刻,我們馬上又要別離。

游樂場那次她要我做體貼男友,但其實我可以毫無條件地寵,想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她,大哥的話開始應驗了。

那次唐天澤來接他,我看著他將她擁入懷裏,那是我第一次心平氣和地目睹她跟他的親昵,已經再不要求什麽了,我只求她安好。

之後別離了將近半年,這半年裏一直跟她信息聯系,我總央求和她見面,她每次都拒絕,她不知道我有多想她。

甚至後來幾次夢到在萬燕和她交纏的情景,每次午夜夢回,都格外地想她。

她終於答應要和我見面,當晚我興奮得睡不著。卻從未想到那一天會是我們的噩夢。

在古城街見她,她正和唐天澤手挽著手,我知道她也無可奈何,但還是介意了。

現在她會牽他的手,之後呢?會不會一次次妥協,會不會跟他親吻,甚至和他做.愛……在這件事上我不能縱容,一旦放寬要求,她一定會肆無忌憚,到頭來痛苦的只會是我。

婉言和她提出要求,她卻拒絕了……那一刻憤怒之餘還覺得哀傷,她想要我忠誠,卻不肯對我忠誠,她知道我會體諒她縱容她,卻不知道我和她一樣,對待愛情高度潔癖,我甚至看不得她多看別的男生幾眼,可是潔癖了又怎樣?容忍不了又如何?即便想要她只屬於我想得要瘋掉,她也不會給我,得不到……得不到又失去不得……所以我只能遷就。

她的拒絕在我的意料之中,但我必須要堅持,我希望她能為了我去做到。

我們爭執被王瑤瑤看到,那一刻我甚至松一口氣,被知道了,是不是不用掩飾我喜歡她了?然而我並不知道,等待我們的又是一段漫長的分離。

王瑤瑤一上來就給她耳光還推她讓她受傷,我很氣惱,覺得可笑,她王瑤瑤是以什麽身份讓我愛的人受傷?所以之後我再沒有搭理王瑤瑤,作為一個朋友,她逾越了。

那天背她回家,她很安靜,隱隱感到會有什麽要發生。

果然以後的日子她像人間蒸發了一樣,沒有她的信息更沒有她的電話,我整日都在惶惶不安。

我發了瘋一樣到處尋她,想要去葉家或者唐家,卻又怕給她帶來更大的麻煩。

那天在市中心遇到唐天澤,我失控地揪著他的衣領問她的下落,我想要見她,想得要瘋掉,他說她過得都好。

我翻看他博客許多社交平臺,在那裏我看到她參加宴會、聚餐或是日常的照片,她恬淡優雅的、大方端莊的、清麗雅致的……照片裏她和他看起來很登對,也……很默契。

只要她安好……只要她好。

不禁自嘲,想要了解她的近況,卻要通過這樣的方式……她看起來一切都好,可是為什麽不肯給我一個電話,哪怕一條信息都好。是不想和我有任何交集了嗎?那一刻莫名的懼怕。

那天她打電話過來,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她和我說話時語氣十分冷淡,讓我氣惱,我等她等得要發瘋,她對我的態度卻轉變成了這樣,還沒聽到她接下來的話,心已經被她的淡漠輕易刺傷。

她……要我別去打擾她的生活……

我的手在顫抖,心口的痛感太過強烈,強烈得連呼吸都那麽艱難……

只要和她一起,我不懼怕等待,更不害怕什麽艱難險阻,只要她愛我,所有的艱辛我來走。

但倘若她不愛,堅持和倔強都會崩塌,那麽現在……是不愛了對嗎?

至那次通話,我大病了一場,母親經常難過地落淚,我卻毫無辦法。

高考就要臨近,不想讓母親失望,整天都悶在房間裏覆習,直到高考那兩天,帶病完成了所有的考試,卻在高考結束那天又遇到了她。

他抱著她,更和她親熱,沈寂的心口又在作痛,我在慶幸那天我帶了帽子口罩,不然蒼白的面容一定嚇壞不少路人。

她跟他在一起了?他們在一起了……

那天淋了一場雨,幾天持續高燒未退,我在自嘲,我的身體什麽時候這麽差了。

我想我再不能呆在這個城市,我害怕在某個時刻某個地點又看到她和他親熱的場景,承受不了,所以選擇離開。

在Y市,這裏的氣候讓我很不習慣,楊聰老說我像林黛玉一樣動不動生病,或許是水土不服或許之前的病沒有完全好。

學校的女生對我反應很熱烈,然而我對女生的興趣又回歸最初的狀態,提不起精神。有個女生總給我買早餐,無論天氣有多惡劣,都會準時送達,她的倔強讓我不能理解,卻也讓我動容。

我希望有個人將我帶離,離開她留給我那窒息又厚重的陰霾,無論誰都好,我只想得到救贖。

所以我默許那女孩的靠近。

然而她來了。

她打電話給楊聰,說是我媳婦,稍稍有點平息的心又亂了。

她總能輕易影響我,就像這次,雖沒有到陽臺去看她,楊聰他們的話卻一個字都沒落下。

那天她只等了兩個多小時就走了,心內悵然若失。雖然知道外面太冷不能讓她呆太久,可是還是想讓她多等一會兒,讓我確切的知道她還在乎我。

校文化節那天她說她不信命也決不認命,她在哭,她也在難過,有那麽一剎那,我想緊緊地擁她入懷,之前給我的痛,我都不想計較了,我只想我們能好好的。

然而……這是第二次舍棄……

不能輕易原諒對嗎?不然她一定會一而再再而三……

她給舍友買了很多東西也跟我解釋了所有,其實不管她說什麽,我都會原諒她,再沒有什麽比她離開,更讓我痛苦。

她說……她來寵我。

那天清晨她來男生宿舍找我,一見面什麽話也不想說,只想和她做。

嗯,一樣的緊致一樣的熱度,是她,她又回來了。

那個上午,她咬住被單不讓自己發聲,我不斷刺入迫使她發聲,兩人都在較勁,卻一句話都不說。

然而那天還是不歡而散,她想要我等,我可以等,可我害怕等待的途中會有別的變數,她又再次離開。

我想要她給我一個確定的時間,然而連她都不知道,我們這樣還要持續多久,看,我們的未來多麽縹緲,我甚至看不到一絲亮光。

她回了A市,我們還是會通話,但她對我的態度已經沒有之前的熱烈,剛開始會一天打一個電話,之後三天一次,再後來甚至一個月才來一通電話。

所以當她提出要去B市見面,我答應了,我迫切地想要將她挽留。

那段時間一直惶惶不安,我急需去見見她。

提前一天抵達B市,給她發消息,她沒回,也許她真的很忙。

她趕到時已經晚上十點多,她顯然很生氣,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。

回到住所她發了一通脾氣,她說她愛我,我想相信。

那晚我們還是纏上了,或許都想緩解彼此的生疏。她喜歡我身上的腹肌,而事實上我是因為她喜歡才去的健身房,順便將身體養好。

和她拍的這些照片,我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,但每次都引火上身,讓我氣悶。

讓她吃緊急避孕藥,她不願意吃,我也不想讓她吃,懷孕了正好,我當爸,她當媽。

然而戴套只是顧及她不想要,打掉對女人的傷害太大,不想讓她經歷那些疼痛。

那天從她的手機裏翻看她的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,她除了跟唐天澤糾纏不清還跟另一個男生暧昧不斷,我想,這些我都能忍,一個唐天澤還是兩個唐天澤都一樣不是嗎?

雖然這樣想,還是介意得要瘋掉,和她好的男人中,我又算個什麽?幾個月見一面,不用哄也會自動上門的傻逼吧。

她讓我去買蝴蝶卷,她的要求,我都會滿足她,然而回來卻看到她和唐天澤開房進了房間。

我以為我能忍,然而正真面臨,心境潰不成軍,猶似千萬支利劍將我刺穿,痛得沒了知覺。

她出來時,衣衫破碎,我已經無法思考,腦海裏都是她跟那個人歡愛的樣子。

她說我們不合適。

她再說,如果我忍不了,就分手。

可是……要我如何忍耐,我那麽愛她,那麽愛她……

那天,我失控了,有那麽一刻我想讓她死在床上,然後陪她一起……但終究還是舍不得。

這次是真的別離了吧。

在老臣記菜館和她碰面,距離上次多久見她已經記不清了。

那天她拿話激我,我還是被刺激了。驚覺這輩子或者真的無法逃離了,她給我的感受太深刻,深刻得每次想起都隱隱作痛。

我開始和各種各樣的女孩相處,她們多多少少都有她的特征,卻怎麽都吸引不了我。

其實我想要的很簡單,只要她們對我忠誠,只要她們愛我,可是為什麽都不行……

為什麽……為什麽她不能忠誠,也不能……愛我。

她愛什麽?或許誰都不愛,才會游離在三個男人之間來去自如。

收到她的信件,我遲遲不敢打開,卻不想竟是她懷孕的照片。

拿著那些照片,我的手在顫抖,這是我們的孩子,她想要挽留我對嗎?

我不信她愛我,她在讓我相信。

她愛我,這次是真的,對不對?

她說,江煜,有了孩子我們是不是會有一個家。

嗯,只要她想,我會給她一個家。

至那以後,我總會在夢裏笑醒,我們有了孩子,會有一個家,我們會有未來。

照顧她孕育的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時光,她會安安分分睡在我身側,她總會有許多無理取鬧的要求,這些所有的所有都是我樂意看到的。

她為我生了一個男孩,名字叫江念,如今我們成了爸爸媽媽,這個孩子,是我堅定的信念,今後無論如何,他都會像一顆北極星,遙指我一步步向她靠近。

她又要離開了,分離在所難免。

但足夠了,謝謝她給我留下江念,有他我不會再忐忑,今後我會比她還要倔強,不信命也絕不認命……

作者有話要說:

五千字……還沒寫完,還有一部分……

你們會不會嫌我啰嗦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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